狸猫小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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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网上发布的版本跟实体的版本差异不大,比实体多了一些本不该被和谐却被和谐了的东西,事实上实体版本是什么样的我自己都还没看过嘿嘿……这本书5月份正式上市了,希望大家买一本支持一下,当当比较便宜,淘宝前一百名有送小黄鸡,么么~☆、想太多那天夜里,我翻来覆去睡不着,最后抱着被子去蹭母亲的被窝,她降龙十巴掌只使出第一掌我就差点挂在她床前,只能无力地伸出手颤抖着说:“娘亲诶……是我啦……”她的眼神在黑夜里都很犀利。“大半夜不睡跑来做啥!”“我有个问题想不明白……”我趁机爬上床去跟她挤,“你给我解惑解惑。”她挪了一下,还不至于惨无人道地把我踢出去。“问什么?”我想起闻人非,顿时又有些纠结,但有些话不问,我心里总是有个疙瘩,不舒服得很。于是我肥着胆子问了。“娘亲诶……我跟闻人非,是不是有不能说的关系?”“啊?”她愣了一下,“什么关系?”我借着床前明月光打量她。她吧……长得不算好看,也不算难看,只能说还算耐看,十五岁就跟了我父亲,十六岁生下我,现在我十六,她也才三十二,这年龄上看吧……“其实……”我鼓起勇气问,“我是想问,隔壁家的闻人非,不是暗恋你许多年吧……”哐啷一声,我登时歇菜了。老娘不知从哪里摸出来锅铲(为啥她床头会有这玩意!)照着我脑门就是一下,砸得我眼冒金星,心跳加速。“你作死啊!大半夜不睡想的都是些什么东西,你对得起你死去的爹吗!”就这么一痛骂,把我赶出了房间。我在寒风中瑟瑟发抖,琢磨着就她那夜叉性子,闻人非断然是不能瞧上的吧,蜀都多少女人半夜里拿他意淫,不长眼的人已经这么多了,不能再多闻人非一个了我滚回自己床上,抱着凤凤取暖,她嫌弃地哼唧两声啄了我一下,我顺着羽毛抚摸她两下心想:要是闻人非真暗恋我老娘,我就做个孝顺女儿,让他们第二春去吧。有个当摄政王的后爹,也算不错了。因为一个晚上的胡思乱想,我第二天进宫又迟到了。刘阿斗很生气,后果严重。他指着我的鼻子骂:“听说你金屋藏鸡。”我心里咯噔一声,愣神道:“陛下,微臣怎么不知道自己有鸡?”刘阿斗坐在龙椅上翘着二郎腿,抬起尖尖的下巴,哼了一声说:“我听说你有一只叫凤凤的斗鸡。”我很悲愤:“她是凤凰,不是斗鸡。”他无视我的悲愤说:“听说就是之前我赐给你的那只肥母鸡。”“陛下,你不能总是听说听说的,这不是一个明君该干的事儿。”我直言进谏,“那是小人进的谗言呢。”刘阿斗朝我身后看去,说:“姜惟,她说你是小人。”我哆嗦了一下,一个修长的影子覆在我之上,脚下一错,站在我右侧。我稍稍抬了下眼角,偷瞄。一身湖绿长衫的美青年朝刘阿斗行了个礼,说:“跟陛下比,微臣自然是小人。”听听,这是一个正直的忠臣会说的话吗?刘阿斗那傻子听得还很舒心,眯眼微笑道:“甚是甚是。”又转过头来瞪我,“听说你家凤凤骁勇善战,明日带来看看吧。”我叹了口气说:“陛下有所不知,我家凤凤对我坚挺对外疲软,欺软怕硬欺善怕恶,斗起来真没意思。”她也就对着我会作威作福而已。刘阿斗狐疑地看着我:“果真?”我诚恳地看着他说:“自然。”然后我说,“陛下,今天跑步减肥了吗?”他一拍掌说:“啊!我忘记了!”我微笑着说:“那陛下快去吧,迟了太阳升高了,跑起来就更累了。”他成功被我转移了注意力,吆喝着宫人给他换衣服。我在一边刷刷记着刘阿斗二三事(老实说,我觉得他的事只有二的,没有三的),一边朝姜惟挤眉弄眼。“你正事不干,提我家凤凤干嘛?”我龇牙咧嘴。姜惟狐狸眼勾起来,笑眯眯地说:“陛下问了,我作为忠臣自然要知无不言,否则就是欺君。”“呸!”我啐了他一口,“亏你是闻人非的高徒,你不劝他想想打北曹收复中原,还跟他提斗鸡。”姜惟悠悠一叹,“你懂什么,得投其所好,先激起他的求胜之心。”“懒得理你,满嘴歪理。”我低下头,继续刷刷记录。姜惟探过头来看了一会儿,呼吸拂在我头顶上,痒痒的,我躲了一下,说:“你到底是来干嘛的?没事不滚回去服侍你师父?”姜惟是闻人非的徒弟,也是闻人非最器重的一个,我觉得他多少有点以貌取人,毕竟我还没见姜惟做过点什么值得让我大书特书的伟大事迹,跟某些个纨绔子弟混在一起,整日里不是打麻将就是看别人打麻将,蜀中一片麻将声,让人忧伤得很。对于我的问题,姜惟没有回答,反而问我:“听说你嫁妆都快备齐了。”我随意嗯了一声,然后警觉地抬头上下打量他:“你听谁说的?想干什么?”姜惟摸摸我的脑袋说:“别紧张,是你母亲在放帖子了。”我愣了一下,“什么意思?”姜惟眼角弯弯,带着一丝揶揄的笑意说:“就是广而告之,她家闺女要出嫁了,哪个刚好也要娶妻的可以过去看一看。”我深呼吸了一口气,然后低下头,沉重一叹。我司马笑真这么声名狼藉嫁不出去吗……凑了那么多嫁妆了,都还没人上门提亲,要我母亲出去放帖子,索性比武招亲好了。脸皮这种东西,估计打娘胎出来的时候跟胎盘一起扔了吧。刘阿斗很快换了一身短打装扮,寸宽的腰带凸显出他雄浑的赘肉,十三岁少年的肚腩长得跟三十岁似的,也就一张尖下巴肉包子脸分外讨喜。我觉得他真是长得随心所欲不合逻辑。他去绕着宫墙跑,我个随行记录员就在一边记着。姜惟推了推我的肩膀说:“你怎么不跟着跑?”“我跑不动,我去终点等他。”我懒懒地说。姜惟看着跑了一小段路就气喘吁吁的刘阿斗,徐徐说道:“我觉得他应该撑不到终点……”我嘿地一笑:“这句话,我得记在史书上。”他弹了一下我的脑门说:“不务正业。”该说他料事如神还是乌鸦嘴。刘阿斗跑了不到三分之一的路程就趴下了,哼哼唧唧哎呦哎呦叫着,宫人乱作一团,把他抬回寝宫,我随行记录。不过多时太后就闻讯而至,看了看刘阿斗,回头朝底下人一瞪眼,厉声道:“是谁怂恿陛下的!”那班子人此刻分外团结而有默契地看向我,我向后一看——靠,姜惟什么时候开溜了!于是我只有徐徐拜倒说:“回太后话,陛下说,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,必先苦其筋骨劳其心志饿其体肤,所以想用这种方式来强健身体磨练意志,不负先皇临终所托,复我陈国基业。”太后听了,面色稍霁,点了点头,淡淡道:“嗯,陛下这话说的不错,不过要是累坏了身子怎么办。你们这些人没照顾好陛下都有错,罚俸三个月。”我暗自抹了一把汗,算是逃过一劫了。罚俸就罚俸吧,那些小钱微不足道,找刘阿斗敲诈一下就连本带利回来了。刘阿斗睡了好几个时辰才醒来,他醒来的时候我正在打呵欠。他从床上坐起来,呆呆地说:“笑笑啊,我是不是很没用啊?”当史官真的很为难,说假话吧,对不起良心,说真话吧,又伤了感情。我只能说:“陛下比微臣有用多了。”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,有我这般高尚情操,足以立地成佛。谁知道他还忧伤地鄙视了我一眼说:“谁想跟你比。”我捏了捏拳头,暗道:不坑你两套金饰我就不姓司马了!刘阿斗支着下巴叹了口气说:“真讨厌。”“讨厌什么?”他没回答,只是说:“我想出去打猎。”我心说,就你这体质,别让熊猎了去就不错了。“笑笑!”他眼睛一亮,说,“不如我们偷溜去吧!”我最怕别人说“我们”两个字,就我十六年的生存经验,一般只有干坏事的时候他们才会跟你“我们”,好事就是“我”了。正所谓有难同当,有福自己享,死道友不死贫道。对于这种事,我就只能装耳背,低头写写画画。外面宫人通传,说丞相大人到了。通传也就是通传,刘阿斗没得选见还是不见,这么一声通传也就是知会他一声,裤子穿好了,姿势坐正了,丞相大人要来检阅了。刘阿斗扶了扶发冠,小跑到桌边坐下,一本正经地拿起一本书看。我不忍心地说:“陛下,你书拿反了。”闻人非进了门来,君臣俩各自行礼。闻人非淡淡道:“听说陛下晕倒在南门。”此人语气拿捏得真好,听起来只是淡淡的陈述句,语气和缓,可又隐隐透露着一丝“你坦白也没用我什么都知道了你等死吧”的威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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