狸猫小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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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屋及乌,东阳钱家便也得了皇家照应,做了两代东阳织造,着实是东阳省里富贵泼天的人家。徒元徽这次回京经过海云城,自然便是住到钱家,为了让这位高贵的外甥有宾至如归的感觉,现任东阳织造钱奎特意腾出了自己住的正院,将徒元徽一干人等请住了进去。杏月收拾完冯玉儿的行李,便兴高采烈地从她手里拿过玉梳,一边替冯玉儿梳头,一边笑道:&ldo;姑娘,奴婢真替您高兴,如今您这就是真真正正地跟了太子爷,日后少不得荣华富贵。&rdo;&ldo;荣华富贵我可不敢想,只求能在这世上好好地活着就成。&rdo;冯玉儿从镜子里头瞧着杏月:&ldo;倒是难为你,抛家舍业地跟了我过来。&rdo;杏月叹了口气,&ldo;不瞒姑娘,奴婢藏了私心,也是想为自己找条出路。&rdo;&ldo;哦,怎么说?&rdo;冯玉儿好奇地问。&ldo;奴婢是家生子,只是父母前二年都没了,平日里靠着哥嫂过活。&rdo;杏月说着,眼圈便有些红。&ldo;人家自己过日子,心里哪会在乎我这个妹妹,我哥哥耳朵根子软,只听嫂子的话,竟寻思把奴婢嫁给薛家庄子上一个没了老婆的管事,只想着得些银两彩礼,才不管对方人品性子如何,奴婢知道那人不好,自是不肯的,便同他们闹得厉害。&rdo;冯玉儿听了,安慰道:&ldo;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。&rdo;&ldo;后来大太太要在府里挑个丫头去侍候您,奴婢便想赌一把,也为躲着我那哥嫂,不肯白白给他们糟践了。&rdo;冯玉儿忍不住笑了,原来这杏月也是个通透人,倒与她不谋而合,都是想为自己寻一条好出路。&ldo;杏月,你愿意跟出来,便是信得过我,以后少不得咱们同甘共苦,我一定使力过得好些,才不辜负你把宝押在我身上。&rdo;&ldo;姑娘说话真有意思,倒是同我想的也差不多啦。&rdo;杏月咯咯直笑道:&ldo;您必是位有福的,奴婢没瞧错人。&rdo;钱家正堂里,钱奎正领着全家老小给徒元徽磕头,唯一没跪的,便是钱奎的母亲,也就是徒元徽的外祖母钱老夫人,这会子她正坐在一旁,泪眼婆娑地瞧着好多年未见的外孙徒元徽。&ldo;太子爷上一回来东阳,才十岁出头,还是随皇上东巡过来的,没想到一转眼,咱们爷已是位风神俊秀的少年郎了。&rdo;钱老夫人慨叹道。&ldo;老夫人这些年身子可好?&rdo;徒元徽笑问。&ldo;托皇上和太子爷的福,&rdo;钱老夫人回道:&ldo;说来老身也是上六十的人,该吃的吃、该穿的穿、该乐的乐,也算享了一辈子的福,只可惜我那亲生的丫头命薄,年纪轻轻便去了。&rdo;见老太太又哭了,忙有旁边的钱家女人上前安慰。&ldo;老夫人,孤的母后虽已去世多年,不过父皇依旧心怀牵挂,每年到了母后祭日,少不得都是父皇亲自带着孤前到乾陵去拜谒。&rdo;&ldo;那便好。&rdo;钱老夫人叹了口气。&ldo;皇上也是长情人,这些年不仅将太子爷您放在心坎,便是钱家也多得照应,实在是皇恩浩荡。&rdo;徒元徽点头道:&ldo;孤出来前,父皇特意嘱咐,让孤回京之时一定要来瞧瞧外祖母大人。&rdo;&ldo;请太子爷代老身多谢皇上记挂。&rdo;钱老太太笑着回道。正说着话,门外闪进一个人影,见似乎没人注意到他,便从侧边猫着腰往前走,直到站到了钱奎身后。别人没注意,徒元徽却是瞧了个一清二楚,笑容也有些浅了,他望着转头望着钱奎道:&ldo;父皇对钱家恩宠有加,虽是天大的福分,却靠了先人余荫,非你等理所应当,孤若是你们,定会诚惶诚恐,多念着感沐皇恩,时时想想,自己有无疏漏过错之处。&rdo;听出话中警醒之意,在场的钱家人都有些慌神,便是钱老夫人也顾不得矜持了,带头跪到徒元徽脚前,道:&ldo;老身管教无方,纵得下面子孙不知自省,这才做了忤逆不道之事,请太子爷责罚。&rdo;徒元徽纹丝不动地站了好一会,眼睛却盯着钱奎身后,那个方才偷偷摸进来的年轻人。钱奎瞄到徒元徽正瞪着自己的长子钱严,吓得汗都出来了,想着前些日子得到的消息,现在这个逆子又不知去哪里胡混了,太子爷到了才偷偷溜了回来,当下忙磕头求饶道:&ldo;太子爷,小儿不懂得,如今已然吃了教训,当日他只是一念之差,才挪了织造局的钱款,如今下官卖了两所宅子,已然补齐了亏空。&rdo;&ldo;怕是拆了东墙补西墙吧!&rdo;徒元徽淡淡说道。他早就知道钱家是什么德性。&ldo;钱奎,听说你们巧立名目,私自开征关税,可是事实?&rdo;&ldo;这……&rdo;钱奎差点瘫坐到了地上,这私开关税的事,正是儿子出的馊主意,实在是这两年织造局娄子捅得太大,再不弥补怕是要出大事,其实这开税也才刚开始试了两个来月,谁会没想到,远着的太子爷竟然消息如此灵通。&ldo;钱奎,这些税项立时给孤停了,另外把你们织造局的账目全部核查一遍,若有不该多的,或不该少的,尽快拾遗补缺,两个月后,孤便会向皇上请旨,派人查验各地织造局账目进出,你要敢给孤过世的母后丢脸,别怪孤不顾念什么亲戚情分。&rdo;&ldo;下官遵命!&rdo;钱奎已是吓得体似筛糠,抖索了半天停不下来。钱严在这时候忍不住上前跪下说道:&ldo;太子爷,钱家这些年为国尽忠,为太子爷效力,如何今日一出事,倒落不着您的好了?&rdo;钱家就是这样的德性,他太客气也太照顾了,对于他,他们显得真当自己为亲戚了,原本需要十分恭敬,也就只有了三分。徒元徽那时候想着钱家对他忠心,也最不会背叛他,还给他解决了不少事,也乐意亲着。这会儿听到钱严的话,语气就肃然起来:&ldo;好大的胆子,钱奎,这便是你教出来的儿子,孤何时开始结党营私,竟劳您家为孤效力?&rdo;&ldo;下官不敢!&rdo;钱奎回身作势要打钱严,手伸到半空,却迟迟舍不得下去。正堂的气氛立时变得压抑。徒元徽知道钱家的德性,现在也不想管,他这些日子就和他们说清楚了,若是愿意改,日后他还认这个舅家,还是这副德性,那也对不住了。徒元徽弯腰将钱老夫人扶起,这是母后的母亲,就算是君臣,他也该给外祖母一些脸面。&ldo;老夫人请起吧!&rdo;将人送回座上后,徒元徽继续对钱奎等人道:&ldo;孤是钱家外孙,自是与各位休戚与共,尔等建功立业,孤面上便有光,尔等若行了不轨之事,你们说,孤该如何自处?&rdo;钱严这会儿也不敢在太子爷面前说话了,和钱奎等恭敬称受教。但是不是真的受教,双方都心知肚明。徒元徽训完后背手从正堂出来,小德子急赤火燎跟在后头,一个劲地劝道:&ldo;太子爷息怒,可别为了那些不上道的折腾自己!&rdo;徒元徽平静地说道:&ldo;孤这个表兄钱严不是个东西,你派人给孤好好监视着。&rdo;到最后全败在他手上。小德子没听明白,目瞪口呆地望着徒元徽。太子爷最重钱家,虽然钱家不在京城,但是钱家一有个什么事,太子都会不过问原因就维护,每年节赏下的东西也都体面异常。太子爷最不喜别人说钱家有什么不好的事,这次竟然让他派人去监视这位钱严,实在让小德子意外之极。&ldo;还不去?&rdo;&ldo;是是,奴才这就去安排。&rdo;徒元徽继续往前走。这钱严就是个祸害,日后钱家两百来口也全死在他手上。记忆里钱家的下场,徒元徽现在想想依旧愤怒。钱奎病死了,钱严接了东阳织造后,然后打着他的旗号横征暴敛,私设关税数十来项,八年间贪污公款达到一百多万两,引起东阳百姓民愤,到最后竟是联名告了御状。而那时候父皇已对自己生出失望之意,加之一众兄弟在一旁煽风点火,皇上再没有松手放过钱家,一夕之间,钱家树倒猢狲散,而徒元徽自己当时自身难保,竟是无能为力了,只能看着钱家满门被抄斩,也是因为父皇没有手下留情,他这个太子的声势跌入了冰点,没两年,他也被废了。0013徒元徽脸色不善走回屋来,冯玉儿和杏月都吓了一跳,小德子一声不吭地上前,扯住杏月便出去了,冯玉儿也想跟着走,却被已坐到c黄边的徒元徽一个眼神给制住,只得不情不愿地往前挪了过去。被人一扯,冯玉儿站立不稳,一下子坐到了徒元徽腿上,冯玉儿刚想挪动,免得他又没什么顾忌地白日宣淫,没想到徒元徽却停了动作,将冯玉儿的头埋到自己怀里,便是好一阵的沉默。冯玉儿一动不动等了好久,她感觉自己快闷气了,可徒元徽还是什么动作都没有,下意识扭了扭身子,叫了一声:&ldo;太子?&rdo;徒元徽根本不搭理她,反倒用胳膊掐紧了冯玉儿的腰,不让冯玉儿动。。&ldo;我给您上些茶水点心吧!&rdo;冯玉儿被箍得有些喘不过气,又使劲地挣了挣。&ldo;消停些吧!&rdo;徒元徽只能放开人,但是放开了,却没有真让冯玉儿去给他沏茶的意思,他立刻吻住冯玉儿的唇,将人抱起来向屏风后的c黄榻走去,随后两人双双倒在c黄上,如冯玉儿所想的,又是白日宣淫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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